秋葉戀歌
姚文喜
四月雨季于春飛,在店頭這個四面環(huán)山的地方,時不時下起小雨,而來呼喚大地,使它從荒涼走向復(fù)蘇。在一陣春風(fēng)吹過,吹醒了大地的“幼崽”,吹掉了大地的凄涼;吹醒了花的粉紅,吹掉了花的憂愁;吹醒了枝頭的“小崽”,吹掉了枝頭的過去…
店頭這片天下,美麗的桃花住滿了大山的每一個角落,一片片飄有芳香的地方,促使著那些還沒有睡醒伙伴。在不到幾天的功夫下,蘇醒。
想著當(dāng)時那片死而復(fù)生的場景,一切是那么的美好。看著眼前一片片葉,在空中那不舍而有堅定的眼神,飄舞的、不禁在這年秋沉思起那年秋。
一切靜靜地沉睡著,沒有任何打擾著這段告別。有的只是寒月的披袈,星星的伴隨,來迎接著新娘的出門。
這段婚姻,沒有世俗的紅燈結(jié)彩,沒有鞭炮的吵鬧,沒有人群的歡呼;有的還是那高懸的寒月,滿天的星斗,默默地守候著。
時間的齒輪在一點點的前進(jìn),如同奔跑在高鐵上的列車,離弦的箭一往無前,沒有絲毫的眷戀,來回顧往昔,打聲招呼說聲:“我走了,我永遠(yuǎn)地走了”。
也許,上帝感動了,讓時間有所停留,來讓著、這些曾經(jīng)有故事的人對世間再看一眼。隨之,葉慢慢的失去養(yǎng)分。從前漂亮、細(xì)嫩的她,卻顧不上打扮,只為爭分奪秒地看著枝頭,看著碩碩累果,哭了,流下了。不知那是眼淚還是寒露,就這樣滴答、滴答地掉落,痛打在骯臟的土地上,而殘起飛塵。
慢慢地,綠色的血管開始老化變得蒼黃,綠衣也隨時隨去。當(dāng)?shù)谝粋€黃斑出現(xiàn)在臉上時,當(dāng)?shù)谝粋€寒珠降臨時,當(dāng)一排排大雁南飛時,鳴聲哀嚎。她知道,隨時會離去,去見她的爸爸媽媽,去下一個輪回,重樹新的故事。
珍惜著晨曦、晚霞,每一個潮起潮落,每一個日日夜夜,它都記得,因為它也在這里活著,也在這里離去。珍惜,對它來說,就是一種恩賜。它記得那一個夜,調(diào)皮小男孩爬上樹,去摘那還未成熟的果子。調(diào)皮的扔給樹下那個漂亮的小女孩。而這一刻,擦肩而過時,多么的美好。還記得那一個夕下,一對老夫,依靠在樹下長凳,彼此心里默默地,點頭、微笑,看著夕陽遐思。多么的希望時鐘停留在這一刻,永不轉(zhuǎn)動。
然而,上帝賜予每一個人的使命。當(dāng)使命結(jié)束后,會招回,因為他不想讓它那么再累。每日每夜的付出,卻不回報,只為把綠、生、樂帶給世人。它真的太累了。
上帝吹了一口氣,變成了秋風(fēng),不停地徘徊于大樹間。也許,風(fēng)帶走了淚水,留下秋葉。在空中盤旋著,拉扯著,依依不舍的枝頭,拉扯著依依不舍的秋葉,調(diào)息著靈魂,離開枝頭,去人生最后一次飄舞。
一陣風(fēng)吹過,揚起而飛,看著世界,看著一片片葉子漫天飛舞;看著空中飄飛的靈魂,唱起人生征戰(zhàn)的旋律,踏上旅程,去尋找,去追求。再看下一個輪回,我們是否還能相遇!
再見了,秋葉。再見了,我童年的美好,再見了,我親愛的外公。雖然沒能見到您最后一面,但我在趕回的車上深沉地看著窗外時,想著您走的時候,如同那片葉一樣,帶著往昔的美好,而不舍得遠(yuǎn)離,回歸故土。
當(dāng)再次回想,打開記憶時,以是另一個不同。今年的秋,看著那一邊葉,飄舞著,打落在我的身前,而回大地。是啊,回到了大地,外公也早已回到故地。
然而葉依在,遙望那年秋。我會想著你——每當(dāng)葉在飄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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